Mind Controllers 精神控制者
取自:http://www.WantToKnow.info/mindcontrollers10pg
作者:Armen Victor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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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rmen Victorian
秘密議程
中央情報局的檔案顯示,美國從喬治·華盛頓時期就執行外國情報活動,但僅從第二次世界戰開始,他們才在政府範圍的基礎上活動。在1947年的國家安全行動的名義下,國家安全委員會(NSC)和中央情報局(CIA)成立了。
在CIA成立5個月後,國家安全委員會舉行了它的第一次會議。國防部長James Forrestal,推動中央情報局開始一場反前蘇聯的“秘密戰爭”。在歐洲,Forrestal 主動領導了心理戰行動的執行(psy-ops)。它決定了“共產主義威脅”優先於憲法權力。一項總統下達的密令對CIA的權力的增加有了顯著影響。
運作一個秘密“黑色”項目的觀念不再是小說。在1941年羅斯福總統沒有與國會商量就決定,美國應該著手發展原子彈的最高機密。秘密掩藏在“曼哈頓計畫”(原子彈專案)下的範圍內,副總統杜魯門對此也一無所知。這意味著,在1947年政府已經得到了關於暗箱操作的巨大的經驗。“黑色專案”的存在不僅由“黑色預算”資助,也由國會資助,由於“國家安全”的原因。在1949年,國會頒佈規定,允許CIA運用秘密財政和管理程式,並免除了CIA在聯邦經費支出的許多通常的限制。他們也免除CIA了透露它的“功能、名字、官員、頭銜、薪金以及許多雇傭人員。”
CIA研究的其中一個主要領域是精神控制,許多政府的其他部門參加了這個領域的研究。在“國家安全”的掩護下,這些部門開展了廣泛的可怕專案,其中包括暗殺小組、洗腦項目、偵察市民、販毒、非法武器銷售、挑起內戰、顛覆外國政府。
CIA精神控制的開始專案帶來了鼓舞的效果。一個小隊決定創造一種“真實的血清”。 一些納粹德國化學專家(通過Paperclip行動,被帶到美國)開始跟美國安全部門緊密工作。他們為美國的實驗室工作,開發了毒藥和神經氣體,儘管已知他們過去捲入了納粹大屠殺。
在1977年,“MKULTRA”計畫的一個重要管理者被帶到一個參議院聽證會以回答關於CIA精神控制專案的重要問題。他揭露了CIA實際主持了一系列這樣的行動。這個項目先後被命名代號為“MKULTRA、MKACTION、MKNAOMI、朝鮮薊、藍色知更鳥”,它捲入了被用做精神控制試驗的人。許多試驗對象失去了他們的健全的心智,並且至少2個人死亡。
“MKULTRA”專案包括利用藥物、感官剝奪、邪教、微波、心理調節、精神外科、腦部植入、以及其他領域的研究。它由149個分項目包括其他33個密切相關的分項目組成,所有都通過黑色預算資助。然而從20世紀50年代到1962年,大多數的原始紀錄,檔案和論文被故意銷毀。
參議院教會委員會通過它的調查,於1976發現一些紀錄。然而它注明了“MKULTRA”專案的實踐是“保持計畫的無紀錄並承認測試專案”。Miles Copeland,CIA某一部門的前官員,說:“國會小組委員會進入其中,得到的僅僅是赤裸的一瞥。”資訊自由法雖然允許大部分的普通市民查閱公開的檔案,但不可避免,一些檔案將會被很認真的審查並且最終不會公開。因此,我們得不到完整的資訊。什麼是精神控制者?他們正在做什麼?也許僅僅只存在于退休研究者的記憶中了。然而,要顯示該技術已被秘密開發,不再是科幻領域,以下資料是綽綽有餘的。我們必須意識到這種威脅,即他們希望拿走民主、自由並且阻止我們自由的思考。
不道德的實驗
CIA的人類行為控制項目主要是被前蘇聯、中國和北朝鮮利用精神控制技術所激發的。CIA在1950年開始它的第一個專案,是在名為“藍色知更鳥”的項目下,1951年加拿大和英國被包括進來後,改名為“朝鮮薊”。“MKULTRA”計畫官方開始於1953年。技術上它在1964年被關,但它的一些項目在“MKSEARCH”名稱下仍然保持活躍直到20世紀70年代。在1973年即將來臨的調查洩密前後,理查·赫爾姆斯,CIA的主管,命令毀掉“MKULTRA”專案的紀錄。
“藍色知更鳥”計畫是以研究阻止他人採用非常方法從目標人身上(包括頭腦)取得資訊的方法這一目標而建立的,並且研究運用特殊的審問技術達到控制一個人的可能性。“藍色知更鳥”計畫開始一年後爆發的朝鮮戰爭又影響了該計畫,被洗腦戰俘的返回促進了西方的情報機構鑽研更深的人腦控制技術。
官方資料顯示,“MKULTRA”計畫建立於1953年4月13,理查·赫爾姆斯建議作為“極端敏感的工作”。“MKULTRA”計畫的焦點是利用不知情的人類,CIA贊助了眾多的這種試驗。而不顧由CIA的總監察官在1963年作出的“建議種植在不知情對象身上的試驗”的報告,CIA的主管理查·赫爾姆斯繼續致力於在民眾身上進行秘密試驗,那是因為“我們較少有能力跟上蘇維埃在這一領域的進展”。關於道德問題,赫爾姆斯評價到,“我們對道德問題不予回答”。
在1963年,一份CIA總監查官的“MKULTRA”報告陳述到,“有關化學、生物學、放射學方面的研究與發展,已有能力秘密操作控制人類行為;有關輻射技術是附加的控制人類行為的途徑之一”。86個分專案計畫“建立主動辨別的人為的方法”(被稱為秘密標誌),包括植入或注射入人體內預定地點達到在人體內電磁輻射。
“MKULTRA”的業務部門,被稱為“MKDELTA”,這是由於它的任務是找出如何運用化學成分和生化武器以轉變一個人的思想。在1952年,CIA仍開始了另一個專案以生產生化武器,稱為“MKNAOMI”計畫,它將為CIA發展一批致命物質。
從1950年直到20世紀70年代,CIA與美國軍方密切合作,在人類身上進行LSD(迷幻劑)和其他化學測試。沒有一個志願者在試驗前獲得過 “知情權”。這是故意拒絕允許志願者自己來估測所捲入的危險的程度。根據Charles L. Shirley Jr——其中一個志願者的證詞,相信幾乎大部分志願者得到的資訊是:如果他們拒絕參加這個測試,他們將處於上級的厭惡中。
致幻類藥物試驗也被美國軍方情報組織成員運用,大多數相關紀錄被銷毀。一項調節心理的藥物計畫在1957年開始,這個計畫被命名為“原料測試項目EA 1279”,並捲入了對LSD(迷幻劑)的運用。試驗被用在一組志願者身上,以估計他們在受到LSD的影響下撒謊的能力。這也包括了“削弱記憶測試”,以估計LSD(迷幻劑)對記憶的影響。利用了不同國家的精神病院機構和設施,Harris Isabel 博士在一家毒癮研究中心進行了LSD和大量未經證實的藥品的測試。特別令人震驚的是Isabel博士傾向于把試驗目標定在黑人和男同性戀者。
一個測試計畫領域要求運用LSD在外籍人士身上。普通外科醫生“提供了無醫療異議在試驗計畫領域”。測試的對象是“非志願者,外籍人士”。這清楚的表明從計畫的開始到結束都違反了國防部和陸軍總部的政策,具體的程式是為化學和藥物測試設置的。
1953年,Frank Olsen 博士,一個為CIA工作的科學家,被發現死在紐約的旅店的外面人行道上,CIA迅速行動以掩蓋他死亡的真相,整個案件直到1975年仍然籠罩在神秘之中。最後它被揭露:Olsen 博士是許多不知情的服用了LSD的人之一,他曾是機構藥物試驗的一部分,而LSD已被確定是使他自殺一個主要因素。洛克菲勒委員會譴責了CIA的掩蓋行為,並保證給Olsen夫人一封道歉書和$750,000。
人權審判
“紐倫堡審判”顯示了納粹德國在猶太集中營的囚犯以及戰俘身上的精神控制試驗的範圍。作為審判的結果,23個德國醫生被定罪,並且頒佈了一項禁止令:人類將永遠不會被再次用在這樣的試驗。相反,這個審判僅僅吸引了那些西方情報機構的興趣,鼓舞他們來研究和發展控制和改變人類思想的方法。
在1993年12月7日,能源部部長Hazel O’Leary 被命令:她的部門開放掩蓋計畫的解密檔,那包括從戰時開始就把人類用於試驗物件。一個主要的項目被開放,以證明相關的檔案,這個目錄本身有150頁。
一些受害者是從醫院病人中選擇的。1953年到1957年間,William Sweet和他位於波士頓的麻塞諸塞總醫院的同事給至少11名癌症末期患者注射了鈾235。在20世紀40年代,懷孕婦女被給予了含有放射性物質的雞尾酒,為了研究它們對胎兒的影響。衛生署在超過800個孕婦身上進行了放有放射性鐵同位素的雞尾酒的試驗。所有的記錄在20世紀70年代被銷毀。
從1962年12月直到1963年4月,哈佛大學的研究人員,在美國公共衛生服務部門資助下,給予Wrentham 州立學校760個智障兒童服用放射性碘,有的才年僅一歲。在1963年1976年間,俄勒岡大學的Carl Heller 暴露了67名俄勒岡州國家監獄犯人睾丸在電磁輻射下以檢測輻射對生育的影響。美國政府在冷戰期間在33個退伍軍人醫院進行輻射試驗。退伍軍人醫院承認在1993年,至少14家醫院的軍方患者成為這些試驗的受害者。
除了Hazel O’Leary部長承諾向受害者賠償外,最高法院裁決陳述:甚至當一些人的憲法的權利被聯邦機構侵犯,這些機構不能負起提供任何補償的義務。“我們將為聯邦政府建立一個潛在的巨大的財政負擔。”法院法官Clarence Thomas 為審判寫到。
在1950年,空軍劍橋實驗室,用一架B―17轟炸機,在新墨西哥州進行了4次輻射在空氣中排放軌跡的測試。生活在這片區域的人員並沒被通知這次測試。歷時至少2周後,輻射才在大氣中平靜下來。
研究也被用在志願來觀看一個(核)爆炸的參觀者身上,他們離爆炸中心投影點距離為0。1953年,內華達,軍方試驗物件被告知站在離爆炸中心投影點2000碼遠,實際上成百上千的市民站在離核測試舉行地點50米以內。
英國政府,1971年8月9日,發動了其中最大的一個深入審訊試驗。愛爾蘭的囚犯被迫頭戴著頭罩站著,電子噪音通過揚聲器和耳機播放。他們是裸體、半饑餓的,和被虐待的。Robert Daly 教授,“在半夜被喚醒,被毆打,躺著被侮辱,都是在‘解凍過程’中的部分,通過心理防線的被打破,恐怖和羞辱被誘發。因此,拍下裸體、被迫在跑的時候小便、虐待和辱駡,導致試驗目標一時失去理智。一個嚴重的心理傷害可能會對試驗目標有持久的影響。”北愛爾蘭的空前行動推動了大赦國際和歐洲人權法庭的干預。
心理研究
1952年,Andrija Puharich發表了一份論文《評價超感覺的知覺在心理戰中運用的可能性》,被五角大樓秘密的招攬。1953年,他教授美國空軍的研究者提高或減少心理感應的方法。他的主要工作是前蘇聯試驗的後續研究。他描述了心理能力的生物學解釋和假設的可能性,並且強調藥物的效果,它符合CIA的精神控制專案和在這一領域的發現。
到1970年,美國情報部門開始對前蘇聯在超心理方面的研究非常感興趣,前蘇聯用了一個捷克新詞語“psychotronics”來描述他們的研究。CIA分析家很擔心前蘇聯可能贏得psychotronic競賽,通過將一盛行已久的慣用語“精神戰差距”當作新鮮成語使用,他們說服了國安會採取行動。在國會批准下,他們開始了研究和探討這一威脅的性質。CIA採取了一個雙軌的方法:公開的,通過不斷的故意的假情報運動,他們努力讓大家懷疑心理研究;但秘密的,他們在6年的時間內資助了一系列的計畫和專案,花費了超過$2000萬。
最初引起CIA的注意的是前蘇聯試圖在心靈感應領域訓練他們的宇航員:他們在1967年進行了測試,從莫斯科發射一個心靈感應資訊編碼到列寧格勒。4年後,Edgar Mitchell 做了一個相似的試驗,在他駕駛“阿波羅14號”的飛行課上。Mitchell 的試驗是基於4年的研究和學習基楚上的發現,由CIA資助,在1970年開始。
斯坦福研究機構(SRI)跟隨著前蘇聯的研究專案並重複實驗。SRI定義他們的心靈感應工作為遠端監控(RV)。它是在1971年由Ingo Swann在美國社會心理研究(ASPR)中提出的。ASPR試圖運用“透視的感知”來定位一個隱藏的專案,他們成功了。Swann 說:“人擁有超出五種感覺的極限的感受器官來接收並組織資訊,至少17種感官由生物學家和神經學家辨認了。”
ASPR試驗用了一個指向標,不更多的使用任何間諜遠端監控程序。Swann 開發了“地圖座標——經緯度”導致了scanate 項目於1973年5月29日誕生。當Ingo Swann 在僅被給了座標的情況下,做了第一次遠端監控一個地點的實驗,他取得了驚人的成果。他描述了一個屬於法國管理的Kerguelen 地區的印度洋小島的特點,包括建築佈局以及一個結合法國——蘇聯風格的氣象研究站的外觀,他甚至畫出一份島的通行圖。
Pat Price 也在僅被給了一套目標地圖座標的情況下,給出一份某一地點的相當具體的描述。在他5頁的遠程監測評論中描述道,Price 在目標地點上空1500尺的地方開始,並且仔細觀測一棟綜合大樓和地下倉庫的區域。報告描述了由軍隊人員操做的通信和電腦設備,建築物裏的書桌的名稱,甚至在一間房間裏鎖住的抽屜裏一個檔夾上標籤。
在1972年,Harold Puthoff參與了在斯坦福研究機構進行的鐳射研究。Puthoff 以“戰爭能幾乎一直追朔到情報機構的失敗,並且由此,最強的維繫和平的武器就是好的情報。”為由說服了他的同事Russell Targ 加入團隊。1975年,Puthoff 和Targ 報告:“這種遠端監控能力在斯坦福研究機構的發展,演變到一點,在那兒參觀的CIA人員沒有曝光這樣的在受控制的實驗室條件下執行的很好的專案。”
在55個斯坦福研究機構的試驗中最具有誘惑力的一個是“遙感技術可以延伸到一個非常遠的距離”。目標選擇是木星,試驗日期是1973年4月27。在這個試驗中,一個環繞木星的環被發現。這個環在1979年早期被證明存在。300頁的觀測報導被送到許多科研機構那裏,包括國家航空和宇航局。
一些遠程監控試驗的結果是令人吃驚。在1975/76年間,Ingo Swann 被要求遠端觀測蘇聯潛水艇。根據Swann 描述:“我正在進行遠端監測,遇見了一些事,我停止了我的追蹤。我看著它並說到,‘oh,我的上帝!’。我在Harold 的耳邊低語道,‘Hal,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我認為這艘潛水艇擊落了一架UFO或者UFO朝它開火。我應該做什麼?’。Puthoff 臉色蒼白,他看著我並竊竊私語,‘你做你認為應該做的’。所以我們草擬這個UFO的畫卷,並且這個黃銅製品在我的右邊並抓住它。”……。3天後Puthoff 接到一個電話,電話中說到:“OK,你需要多少錢?”
斯坦福研究機構的遠程監控者被頂尖的物理學家研究。Ingo Swann 和Uri Geller 使諾貝爾獎獲得者Brian Josephson 驚奇:他們兩個設法偏轉一個海圖紀錄器上的指標到這樣一個度數,來對Josephson 建議物理學需要採取一個新的範例以結合隱藏的變數和普遍的認識。
在80年代早期,遠端監控項目達到高峰期時雇傭了7個全職的觀測者,都配有管理和分析人員組支援。然而,對於這些試驗,美國軍方在那時故意誤導國會和媒體。Pentagon 的先進項目研究機構(ARPA)決定於1972年對斯坦福研究機構進行評估,他們評估是故意否定的。
儘管美國軍方和情報機構開展了封鎖消息運動,但美國眾議院在1981年6月發佈的530頁的經過2年研究的報告中陳述到:“在國家防衛方面,有明顯的關於一個人辨別遠方地點和影響敏感工具的能力的暗示,總體上認識到關於思維相互聯繫的程度能深深觸及這個國家和世界的社會和政治”。2年後,另一個國會研究服務報告回應了相同的觀點。這份報告被命名為“在心理能力現象方面的研究:與國會相關的現狀和趨勢。”
1995年7月,CIA終於解密和公開了遠端監控檔案。作為一個結果,許多新資訊開始可以取得。CIA和美國國防部有一份22年的遠端觀測的操作報導,CIA從1973到1977年被捲入其中,國防部是從1977年到1995。
電子植入物
Jose Delgado 的Stimoceiver(微型電極)研究在20世紀50年代的發展帶給情報機構渴望的夢想,使得控制人類行為離現實更近了一步。
Stimoceiver,一個通過調頻無線電波能接受和傳輸電子資訊的微型電極,它能放置在一個人的顱腦內,並且一旦被放置,一個外部的操縱者能操縱目標人的反映。Delgado 通過在一頭成年公牛頭部植入來證明微型電極的潛能。在設備被植入後,Delgado 步入圈內與公牛在一起,這頭動物朝著實驗者沖來,隨著Delgado 按下舉在手裏的一個小盒子上的一個按紐後,這頭強有力的公牛在觸及到他以前突然停止。
在1966年,Delgado 斷言他的實驗:這些實驗可得出結論,人的情感和行為能直接由電子力量指揮,只需通過按紐,人類能被控制象機器人一樣。
1961年11月26日,根據“MKULTRA”計畫中的94個分專案的記錄,描述了這樣的目的:“刺激微型電極植入到大腦中心特定區域將被利用。遙控活動的可行性在一些動物身上已被證明,現在的試驗是直接朝著技術改進和提供準確的對有用的大腦中心區域的映射。這個研究的最終目的是,提供用電子設備達到對動物的直接控制的方法,以及提供實際應用的系統以適應(人類)應用的需要。”
一份被美國軍方公開的1975年8月22日的文件證明了病人已成為用於精神控制研究的試驗者。電極被插入他們腦內的部分,表面上,是因為它將幫助治療他們。Tulane 大學的Robert G. Heath,爆出了他的最大的醜聞:由於他在他的試驗物件身上插入125個電極,企圖用腦的電刺激(ESB)來“治療”同性戀,他發現他能控制病人通過引起害怕、覺醒、幻想、快樂。John C. Lilly 利用他自己發明的裝置,在20世紀50年代達到了相似效果:運用腦的電刺激,猴子在1天16小時的時間內每隔3分鐘持續的刺激他們自己的器官。
Lilly 博士曾一度提醒國家精神健康機構的主管一個重要的兩難抉擇:“Remond 博士曾證明這種刺激大腦的方法能在沒有神經外科醫生的幫助下,被運用在人類身上。這意味著,任何人用正確的器械能隱蔽的在任何一個人身上使用,沒有外部的信號,電極能被用在那個人身上。如果這一技術落入安全機構手中,他們將控制人類並且能特別迅速的改變他的信仰,而僅留下很少的他們曾做過什麼的證據。”
催眠
1954年是“朝鮮薊”計畫的定點,它企圖運用催眠來安排一個暗殺。CIA發現“一個催眠能在長達數月甚至數年的時間內保持有效,如果定期加強。”
J.G. Watkins 能“促使一名士兵打一個長官,通過暗示該軍官是一名日本士兵”;2名物件他們被告知按照催眠者的指令朝一個實驗室助理扔硫磺彈(用玻璃保護著); P. Janet 要求一個被深度催眠的女性來犯幾項謀殺罪:在一組優秀的審判官面前,用橡皮匕首向一些受害者刺去;並且用糖包來毒殺其他人。被催眠的物件毫不猶豫的作了所有這些。
遠程催眠也被研究。CIA的一個特別計畫之一,官方從沒承認過運用Stimoceiver(微型電極)儀引發一個催眠狀態。鼻孔和耳朵是通常被用來植入的。前FBI的特工,Arthur J. Ford,他離開聯邦調查局後,成為一名記者,改名為Lincoln Lawrence,在1965年的《我們是被控制的嗎?》一書中第一個曝光此事。
根據CIA方面的資料,一個試驗物件也能執行要他自毀的命令,這通常是在試驗物件完成一項任務後進行的,那是試驗物件的初次被設定程式。如果試驗對象出現問題,在完成這個主要任務前,“自毀”機制能被引發。這種方法將使得敵方調查者無法取得任何線索。
非致命性武器和發動戰爭
從1960年--1965年,美國駐莫斯科的大使館被一束電磁波和微波混合的波作為目標籠罩,它能導致在那工作的人員的一系列身體和精神類疾病,並最終導致美國大使死亡。對準美國大使館的電磁波是短波‘S’和長波‘L’,並且有著複雜的模式,其中有些是無的放矢。
在1976年4月,國務卿亨利•基辛格發送了下列的電報給美國駐莫斯科大使館:“從1960年開始,蘇聯將高頻輻射波束對準了美國駐莫斯科大使館,那不僅是打算要搜集情報,而且是要導致人員生理影響,它被證實不僅僅是暫時的影響。現在明確與這樣的輻射和UHF/VHF電波有關聯的有:(A)白內障,(B)心臟病,(C)惡性腫瘤,(D)心血管問題,(E)神經系統的永久損壞。在多數案例中,後遺症並不明顯的知道,長時間——十年或者更久後才暴露出來。”
前蘇聯在利用一些技術,例如psychotronics,利用輻射能進行精神操縱項目上有很悠久的歷史。在1978年SALT 平靜的講到,前蘇聯總統勃列日涅夫曾建議禁止“比人的頭腦曾經設想的更可怕的”武器。雖然沒有公開承認了這一點,前蘇聯的研究顯然使美國擔心,並有充分理由對此表示關注。例如,在1974年勃列日涅夫相信發射遠端紫外射線可以引起死亡;在同一年Pavlita,一名捷克工程師顯示,他可以在一定距離內用psychotronic 裝置殺蟲;前蘇聯科學家能夠在一公里的範圍內殺死羊。
為試圖要趕上前蘇聯,美國陸軍和海軍在涉及電磁、微波、無線電波傳輸、以及其他方面進行深入研究。這些項目中的大部分是高度機密的。一些最初並沒分級的項目在20世紀70年代被重新分級,法律縮小了公眾能獲知的範圍,學術界的權威被禁止詢問參加這樣項目的他們自己的學術界的成員。教育價值和道德觀念變得無足輕重,結果是一些試驗項目令人震驚。
美國陸軍、海軍、空軍和CIA展開了廣泛的測試,既通過他們的合同人,也在他們自己的實驗室。承包者提供了非志願人類測試者。幾個軍方合夥人捲入了在高度危險的環境下的工作。幾年以後,許多法庭案件被不知情的受害者牽扯出來,一度曾上升為嚴重的質疑:這個最後的審判意味著什麼?數人喪生,但卻從未有任何軍事組織和他們的承包人承認責任,這種情況延續到今天。
1961年,由Fray和其他人的工作就顯示了微波能產生心動過速(心跳超速)以及心搏徐緩(心跳減緩)。一份1976年的美國政府報告表明可以通過雷達在一定距離內在一個人身上引起心臟病發作。
在1973年Bawin 等人提供了通過低功率VHF(射頻)能量,腦電波能被抑制或增強的證據。當Becker 放置了一個磁場在腦幹的右角時,動物的腦電波模式是從清醒到昏迷。在1974年,斯坦福研究機構開發了一套電腦系統,能閱讀一個人的思想,通過用特定的命令把試驗物件的腦電波顯示在一個腦電圖儀上。能閱讀思想的電腦已不再是科幻。他們也不再僅僅被獨裁政府所使用。主修心裏能力技術的Edward Dames 1995年4月在NBC 的一個節目裏說:“美國政府有一種電子裝置,它能入侵一個人思想。”對此Dames 沒有更多的評論。
1993年4月22日,BBC電視臺的主要晚間新聞播放了一則關於美國新發展的一種非致命武器的報導。國防部通訊員David Shukman,會見了美國陸軍上校John B. Alexander和Janet Morris,這二人都是非致命武器的主要支持者,即:使敵人沒有受到明顯的身體傷害的情況下讓敵人失去方向感而無法還擊。這個項目背後的主要人物是Col. Alexander,他以前是在越南的綠色貝雷帽特種部隊的指揮官,而現在則是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非致命武器的負責人。
1991年Janet Morris 發表了許多論文,美國陸軍也就“致殘方法的操作概念”發表了一份詳細的報告草案。實驗室正在發展“高功率及低頻率的聲波武器”,預計是非穿透高頻率的聲音子彈。根據一份Morris 的論文,美國特種作戰指揮部已經擁有一種輕便的微波武器,美國特種部隊能“烹飪”人體內部器官:“次聲波”用聲波射線、極低頻率的(VLF)聲音、或極低頻率的射頻調製,能導致反胃、嘔吐和腹部疼痛。“一些極低頻率的聲音發生器,在一定的頻率範圍,能導致人體器官被破壞,並且在高功率的級別裏,能粉碎石頭。”
這樣的武器曾被運用而很少有人懷疑:當美國在英國的基地部署巡航導彈時,婦女和平運動在金屬護欄外舉行一系列高度公開的和平抗議活動。1985年末在Greenham Common 和平陣營的婦女們開始經歷非正常方式的疾病,範圍有嚴重的頭痛、嗜睡、絕經期後的流經血、暫時的癱瘓和胡言亂語。《今日電子雜誌》進行了許多測量,並在1985年12月發表了他們的總結報告:“他們用了一個大範圍的信號增強器,顯示出在一段時間內附近一個婦女陣營的背景信號顯著增長,在她們聲稱經歷著疾病時。”他們注明如果婦女在圍欄外製造噪音或騷亂時,信號將會急劇上升。
有證據顯示製造“頭腦裏的聲音”的技術是存在的。國防部取得了通過不同的方案和程式改變人的意識的技術。一個項目的摘要描述到:“一個改變人意識狀態的系統,包括同時運用多樣的刺激、各種的聲音、不同的頻率和波形”。其他的描述:“研究者已經設計出一套多種的體系,以刺激大腦展示特定的腦電波頻率,並由此改變個體物件的意識狀態”。無聲的潛意識資訊被“運用在整個(伊拉克)沙漠風暴行動中,非常的成功。”
不同種類的器械被檢測並被用於“注入”說話聲到人類的頭腦裏。聲音也能通過用腦電波,使用100-100MHZ範圍內的微波輻射,注入一個人的腦部,它能通過特定的波形來調整。
最近的關於能引致恐懼和精神控制的技術發展是:人類的腦電圖掃描記錄器和任何目標受害者或實際團體的腦電波的克隆。隨著超級電腦的使用,分割人的情感,包括生氣、焦慮、沮喪、害怕、窘迫、嫉妒、怨恨、害羞和恐懼,腦電圖掃描記錄的信號已經被識別,作為“獨立的情感標誌”,相關的頻率以及振幅已被測量,接著特別的頻率、振幅被綜合並存儲在另一台電腦上。每個這樣消極的情緒被完全的和單獨的做標籤,接著放置在無聲的聲音載波頻率上被發射到另一個人的頭腦中,並能無聲地引發這個原本正常的人出現以上相同的情緒。
整個非致命性武器的概念實際是未知的結果,是潘朵拉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