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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對面的獨居女子疑似患有精神病,經常扔垃圾、潑水,還伏擊鄰居,這讓街坊們很不安。”5月24日上午,家住農林上路四橫路1號大院的黃先生向羊城晚報記者大吐苦水,稱“大院居民生活在暴力的恐懼中”。怎麼回事?
街坊之困
提心吊膽生活在暴力恐懼中
曾經,這個大院是一個安寧的社區。可是,3年前獨居女子尹女士搬來之後,改變了這一切。
「自從有了這位鄰居,我天天生活在恐慌中,很害怕她會突發暴力行為。我甚至在家門口放了根鐵棍,以備不時之需」。住在尹女士樓下的曹女士,自稱被折磨得有點神經質。她神色緊張四處張望,在樓底壓低聲音和記者說話,“如果被她發現我和別人聊天,就會扔玻璃瓶或倒水下來”。
「她可以站在陽台一上午,扯大喉嚨開罵,連對面街的街坊都能聽到。我常在半夜被重物撞擊聲驚醒。」曹女士回想起尹女士的怪異之舉,眼睛睜得又大又圓,「我家雨篷都修過兩次了,每次修理都得趁她不留意時進行」。有一次,曹女士聞到雨篷上有臭味,她爬梯掃雨篷,卻被尹女士潑水和吐口水。「她每次扔東西都是蓄意的,拿個塑料袋裝著浸滿水的紙巾以增加重量,將臭雞蛋殼裝滿一袋扔下來,還曾將腐乳瓶往下扔。」曹女士每次出門都小心翼翼的,還提醒女兒不要晚歸,不要在樓下停留。
住在尹女士家對面的黃伯說,平常尹女士斯文得體,看起來挺正常的,但是發作起來就不分晝夜地站在陽台開罵,或者打開音響擾民,情緒激動時還亂扔垃圾, “我的孫女被她用玻璃瓶砸傷過”。
「尹女士對門住戶的鐵閘都被她用鐵鎚砸得變形了!」曹女士拉著記者看尹女士家對面的防盜門,有明顯的打砸痕跡,不銹鋼管大都扭曲變形,裡邊的木門上也留下很多猛力砸過的痕跡。
據稱,上週住在四樓的住戶還被尹女士伏擊。曹女士說,當時該住戶投訴尹女士扔垃圾潑水,沒想到尹女士懷恨在心,在樓梯伏擊,結果該住戶的手臂被木棍打傷。“警方和居委會主任調停後,這幾天她暫時消停了”。
當事者說
“伏擊鄰居只因他們監視我”
鄰居們口中的尹女士,是河北人,退伍後留在廣州。高挑的身段、姣好的面容,尹女士站在記者面前含羞一笑,儼然是一名高知白領。只是在交談中,記者才感覺到40歲的尹女士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妄想傾向和暴力傾向。
1997年,她在《黃金時代》雜誌 社工作時,感覺到同事的抵觸情緒和竊竊私語,或許從那時起,尹女士已出現病徵。從2000年開始,尹女士“聽”到有人在她腦海裡說話,“這是安全部門用電磁波與我交談”。2002年開始,尹女士不正常上班引起雜誌社不滿,但按尹女士的說法是單位讓她不上班的。恰在此時離婚的尹女士開始賦閒家中,“被腦中聲音滋擾得無法安眠”。
“他們在腦海裡議論我辱罵我,還用腦電波打我的頭和身體,讓我割脈自殺、撞牆、劃傷手指等,連晚上睡覺時也不放過”。面對她的胡言論語,原來住在前夫單位宿舍(合群大馬路省委機關大院)的她,在三年多前被安置到農林上路四橫路1號大院居住。
在新的居住環境,尹女士感覺到身邊有很多人監視她、挑釁她。上週她拿棍子打的住戶就是監視她生活的人,還有對面黃伯的女兒女婿也是監視她的人,所以她要自衛反擊。
「我女兒沒病,根本無需治療」
記者電話採訪了遠在河北保定老家的尹父。他並不認為女兒精神有問題,“女兒根本不需要去醫院接受治療”。
「女兒只是一時衝動,但絕對沒有精神病。她平時很正常,鄰居朋友也沒人說她有問題,是少數不懷好意的人亂說。」尹父說。不過,當記者問尹父有沒打算把在廣州獨居的女兒接回身邊時,尹父卻說沒這個打算,「接回去也沒用。」
廣州市精神殘疾協會主席黃靖康聽完記者的描述後表示,「尹女士屬於嚴重的妄想症患者,可能還有精神分裂的症狀。」黃靖康說,尹女士有精神問題,沒有完全的民事行為能力,應由其監護人把她送到醫院。可其父母也不承認她有病,就沒有好的辦法來處理。不過要是尹女士經常出現暴力行為,可以把她強制送去做精神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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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秘密大腦酷刑實驗。把人活活逼瘋,被逼自殺,或者走上極端。這個史無前列、駭人聽聞的秘密科技事件,絕對不能就這樣掩人耳目、瞞天過海過去。這是各國合作的超級反人類行為。大家還有什麼理由不關注呢?
《林瑞雄抱怨自由受限暗示遭電磁波攻擊》、《林瑞雄稱遭腦控武器攻擊台軍未傳聞有研發》親民黨副手參選人林瑞雄一再稱遭台灣安全部門電磁波攻擊,但語焉不詳,若非是指遭到監聽,就可能是指遭傳聞中的“腦控武器”攻擊。而且也有與林瑞雄感覺同樣遭到電磁波攻擊的網友。
親愛的,林瑞雄可是中國台灣政壇大佬,本身就是電磁波專家喲。為何全世界那麼多人,異口同聲提到:電磁波入侵大腦,有人在大腦裡說話,知道我想些什麼?所以,這並不是精神病現象。而是人為製造的精神病假象。介紹大家讀讀《“精神分裂症”——真實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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