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25日 星期五

澳洲數學博士後杜先生向全世界呼籲--政府在運用遠端大腦控制技術控制和攻擊普通公民


澳洲數學博士後杜先生向全世界呼籲--政府在運用遠端大腦控制技術控制和攻擊普通公民
親愛的各位網友。全世界各地正在發生著的疑似“衛星遠程大量同步定位腦控侵害的”實驗性隱蔽行為的幕後黑手,一定來自於我們的政府。種種跡象表明,這就是一個圍繞“大腦研究”衍生擴展的腦科研工程。而“人類腦計畫”恐怕也只是其中計畫的一部分。這是國際合作的,事關整個人類腦科技大革命隱蔽的試驗行為。雖然貌似偉大,但是被犧牲的成千上萬名年輕公民的身心健康乃至他們一生的命運,其中的黑暗性、殘酷性,也是前所未有,值得我們去關注去深究的。

這篇博客文章原本存在。後來我刪了。因為這篇博文中介紹的就是一位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數學博士後。他給我們群發了很多電子郵件,我就公開這些郵件,向世界證明我們遭遇存在的真實性和普遍性。可是,這位數學博士後,是高地位,身份和我們不同,顧慮也很多,周圍還有很多懂得明哲保身的家人、朋友和導師。

這篇博文剛發表沒幾天,一個座機號碼為0755-33******(出於隱私,在此不便公開)的電話打過來對我說:他是他的這位數學博士後的朋友,他代表他的朋友還有他的家人懇求我撤下所有這位數學博士後的有關博文還有照片。而且,居然要求把電子郵件也給刪了。我想,你嘴巴謙遜實際上狗眼看人低。刪博文和照片可以理解居然還管到刪電子郵件了。我很受刺激也很鬱悶。我就實話告訴他:它發送的電子郵件遠遠不止我一人,是群發的。還有很多收件人呢。對方愣了,居然讓我告訴他這位元數學博士後的電子郵寄地址是什麼。我就說:這是他的隱私不方便告訴別人。對方連忙肯定。我暗爽。鬱悶一掃而光。心想,你酸,我也可以酸呀。

是啊,高級知識份子是最懂得明哲保身的。即使作為受害者自己痛苦至極,難以忍受沉默的人權屈辱,受害者的所謂的家人和朋友,為了讓受害者繼續維持很好的社會地位和優越的生活條件,不連累自己,就把這一切真實發生著的壓在自己的肚子裡,忍受吧。這時候,我才完全肯定我對當今知識界的看法:現代的知識份子,不是為了追求真理,也不是為了偉大抱負。而是為了更為優越的生活。怪不得我們的社會如此墮落退化,再也沒有偉人名人,精神也日萎靡。就是因為,我們的知識份子完全喪失了社會責任感、世界責任感、人類責任感。為了優越的生活,為了自己小日子的舒服快活,他們成為了當今世界上最虛偽的,也是最貪生怕死的、最懂得如何保住小命和飯碗的沒有靈魂猥褻的“知識份子”了。

好的,我依然尊重這位數學博士後朋友的顧慮。在這篇博文中,我不公開他的照片,也不公佈他們的真名。可以嗎?別再擔心啦,不要提心吊膽啦,應該沒問題的,我保證沒問題。您的堂堂男子漢的膽兒難道還不如我這個弱歪歪的小女孩嗎?

這位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數學系博士後。“衛星遠程同步腦控侵害”受害者。而他熟識的一些人也是這種高科技的受害者。

現在,我就將杜難友和他的導師之間的電子郵件公開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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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老師您好,

  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應該對政府運用遠端電磁波技術(大腦控制技術)控制和奴役普通公民,並對其中一部分人群進行遠端精神控制實驗的行為進行譴責,而不是視而不見甚至助紂為虐。現代社會也決不能容忍政府使用這樣卑鄙、邪惡的技術。

    現在有越來越多的個人和團體對政府掌握的這種技術有了比較清晰的認識。儘管擁有和使用這種技術的政府部門還屬於機密並且淩駕於法律之上,但是不少知情的人權組織和團體,包括西方國家的議會和參議院議員都在向政府發起聽證請求,要求政府公開這方面的資訊和資料。

    附件裡有中央電視7台對腦控技術的報導(網上還能找到這個節目的視頻)以及國內幾個比較著名的TI(精神控制技術受害者)製作的關於遠端精神控制技術的視頻。中央電視7台的這個節目就有提到如果這種技術被濫用,就能從根本上控制人民;也提到了被秘密選中的受試者會社交孤立、免疫力下降,進而導致各種疾病甚至死亡。

    這些被秘密選中的受試者在網上也被稱為精神控制技術受害者,他們包括了各個階層、不同國別和不同性別的人群。經過國際上著名的反對精神控制聯盟大概的統計和估計,全世界精神控制技術受害者起碼有100萬以上(這當中當然也包括了我還有我的一個堂妹)。事實上,每個人都是這種技術的目標,不過一般的人受到這種技術的影響不大罷了。

    學了20多年的數學,我接受的都是正規的、傳統的教育,也完全不是一個思想偏激的人。一般來說,一個人感到不舒服,肯定會想是不是生病了。那麼如果這個人申明自己受到了外力的攻擊或者大腦受到了控制,通常就會被認為是不是不正常,這主要是因為大家都不瞭解現代科技的發展,已經產生了很成熟的遠端(電磁波)大腦控制技術,這種技術可以人為製造幻覺(幻聽和幻視),也可以人為製造疾病甚至致人死亡。(已經有了很充分、很翔實的公開報導和論據)

    從現有的、公開的網上報導、媒體資訊以及解密文獻,我們不難看出政府在每個公民身上使用這種技術的冰山一角。而發生在我還有我堂妹,以及能夠找到的數以百萬計不同國別、不同階層和不同性別的遠端精神控制技術受害者身上的事情正是政府進行遠端精神控制實驗的表現。前段時間我好像不太正常,話也不多,其實那時正是我大腦和身體受到攻擊最厲害的時候,讓我無法和大家正常交流,也無法正常工作和學習。現在身體開始恢復,慢慢也能和大家進行交流了,我會嘗試用簡明、通俗的語言向大家解釋遠端精神控制技術以及每天正在發生的事情,逐漸闡述我反對這種技術被政府邪惡、非法使用的立場,包括揭穿政府的謊言,和向政府發起訴訟和索賠。

    正由於這種技術的使用極端邪惡和不人道,並且淩駕於法律之上,政府必然製造謊言以孤立受害者,同時運用這種技術對受害者進行遠端攻擊和控制,試圖阻止受害者向身邊人申訴以及採取法律途徑向政府發起訴訟的努力。我現在的處境和很多精神控制技術的受害者很相近,那就是

    (1)大多數人可能並不瞭解現代科技的發展已經產生了很成熟的,可以遠端控制和攻擊一個人大腦的技術。

    (2)這種技術對我身體和大腦的攻擊,影響了我和大家的正常交流以及日常的生活和工作,並且造成身體的不適,甚至導致疾病的發生。

    (3)當我身體恢復了一些以後,仍有外力在對我的大腦進行攻擊,試圖阻止我進行清晰的思考,並且向政府之前對我進行遠端精神控制實驗發起訴訟的努力。

    所以對政府運用遠端技術控制、攻擊善良的普通公民大腦的行為我會採取最激烈的反對立場(現代社會,即使是對罪犯,政府都不能使用這樣的技術進行大腦控制和攻擊,更何況是對善良的普通公民。),同時向政府的這種邪惡行為發起最強烈的衝擊,以完全制止這種邪惡的發生,並最終向政府發起訴訟,直至完全恢復身體的健康,能夠正常地生活和工作。

    在我大腦不受外力攻擊、思維清晰的時候,我會記下所要做出的努力和步驟:

    (1)積極向周圍的人宣傳和解釋這種遠端技術,讓政府使用這種技術的邪惡行為公開於光天化日之下。

    (2)向每個人諮詢政府對一個普通市民使用遠端技術進行大腦控制和攻擊的法律依據。

    (3)爭取每個人的支持,代表所有受到政府遠端精神控制侵害的人向政府發起訴訟和索賠。

    每個有良知、有責任感的人都應該轉發一下這封信,讓所有的人瞭解並認識到這種邪惡技術的存在,最終迫使政府公開和停止對這種邪惡技術的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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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給汪老師的上一封信)

汪老師您好,

 前段時間由於受到外力的干擾,和大家一起的時候無法正常交流,並且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遠端(電磁波)技術已經被政府大規模的運用,其實每個人都是目標,包括汪老師說過的用於對一個人進行傾向測試。在網上能夠找到的建立了博客和網頁的腦控技術受害者都是受到政府運用這種遠端技術進行攻擊和侵害的人(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遠端精神控制實驗),他們包括各個階層,不同性別的人群。這種技術的運用,可以致人精神失常(對大腦進行攻擊和控制);也可以人為製造疾病甚至致人死亡。由於這種技術極其邪惡和不人道,政府在運用的同時也會儘量製造假像,以便掩蓋真相,包括散播謊言,孤立這種技術的被侵害者,讓大家不大相信受侵害者的表述或者認為此人有精神疾病。(其實現有的公開文獻或者網上的報導已經能夠充分地證明這些事實。)

之前和您說過的關於我堂妹的情況,也很類似,她也是說大腦受到了控制,已經有8年的時間了,上次接電話時甚至還連聽聲音都有困難。一般來說,每個人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正規的,傳統的教育。一個人感到不舒服,一般來說肯定會想是不是生病了。那麼當一個人聲明他的大腦被控制或者其他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實,普通老百姓就會以為這個人是精神失常或者其他原因,主要是因為大家都不瞭解現代科技的發展產生了可以影響和干擾人生理心理狀況的遠端(電磁波)技術,並且這種技術正被政府廣泛的運用。

我學了20多年的數學,是一個很嚴謹的人。沒有想得很清楚的事情,我一般是不會隨便表述的。汪老師可能會覺得我前一段時間人好像不太正常、話也不多,其實那個時候是我身體和大腦受到攻擊最厲害的時候。我之前和汪老師申明的幾個事實其實都是比較準確、有充分依據的,除了對我自己數學能力的表述。關於政府使用遠端技術控制普通老百姓、並且對其中的一部分人群進行遠端精神控制實驗和身體攻擊,已經有了不少的報導和知情者。下面這段話是國際上反對精神控制聯盟的一個負責人Soleilmavis寫給我的郵件,汪老師也可以參考一下。

我的立場就是堅持揭發和制止政府的這種行為,直到完全戰勝它們,包括盡我全部的努力向政府發起控訴。我相信政府還不至於敢繼續運用這種技術攻擊我的大腦,讓我不能思考或者思維紊亂,無法正常與人交流,包括阻止我向身邊人申訴和向政府發起訴訟,完全制止這種侵害發生的努力。現代社會決不能容忍讓這種邪惡不斷發生,不受控制,不受制約,淩駕於法律之上。

附件裡是一份在英國舉行的反對遠端電子侵害技術的國際會議,出席的人包括了來自澳洲到阿拉斯加的超過50個科學家,教授,工程師,前情報人員,書籍作者,目標受害者和沒有受到影響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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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師您好,

    選擇了學數學,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功利,激進的人。學了20多年的數學,我也從沒多考慮過數學以外的事情。但是在我博士畢業前後有一段時間,人產生了幻覺卻不知覺,直到後來才明白是受到政府遠端大腦控制技術的攻擊,成為這種網路上所說的遠端精神控制技術受害者。通過在網上查找資料,我逐漸發現還有很多和我有類似症狀的受害者(當然也包括我的一個堂妹),也發現實際上這種技術已經非常的成熟,並且被政府廣泛地應用于每個公民身上。
  
  正因為這種技術是遠端的、隱蔽的、可否認的,所以就如央視7台一個節目裡所說的,擁有了這種技術,就能從根本上控制人民,而被政府秘密選中的遠端精神控制技術的受害者,則會被人為製造疾病、甚至導致死亡。我前一段時間實際上就是受到這種技術的攻擊,幾乎致命。所以在以後日子裡,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揭露政府非法、不公開使用這種遠端技術的事實,直到有一天把政府送上被告席。

    所以我現在其實很需要每一個人的説明和支援,包括認識的每個同學和老師。由於這種技術極端邪惡,它的使用又是隱蔽的、可否認的,而我每天又都在受到這種技術的攻擊,阻止我對身邊人的申訴。所以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在頭腦比較清晰的時候整理一下收集過的關於遠端大腦控制技術資料,向身邊的每個人,以及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宣傳這種技術,直到最終讓每個公民瞭解並認識到這種邪惡技術的存在、以及政府非法使用這種技術的事實。

    每個人在龐大的國家機器面前其實都是很弱小的,但正是作為一個受到這台機器運用邪惡技術進行大腦控制和攻擊的普通公民,我一定會和它們鬥爭到底,直至這種邪惡技術被公眾瞭解和最終消除。

    請曹老師在內心力量最強大的時候再看看附件裡中國TI製作的視頻,或許就能明白每天在全世界每個角落發生的事情。

                                                                                               

曹老師您好,

    曹老師上次給我回信,讓我不要向太多的人轉發這樣的郵件,我是能明白其中良苦用心的。不過由於這種技術太過於邪惡和兇殘,能夠控制我的大腦並且謀害我的生命,所以我只能讓儘量多的人瞭解和知道這件事。而且,也沒有什麼事是不能讓每個人都知道的,我也相信每個知道真相的人一定會對政府發起譴責。如果只是和曹老師講,曹老師實際上也幫不到什麼忙。畢竟現在還沒有任何人或者機構能夠對這種淩駕於法律之上的邪惡、非法行為進行制約。

    另一方面,似乎曹老師還有汪老師都對這種技術不是很瞭解也不是太清楚政府在善良的普通公民身上濫用這種技術的現狀。和曹老師提到過的我的一個堂妹也是受到這種技術的干擾,到現在已經有8年的時間了。她也是說大腦受到了控制。前段時間由於這種技術的攻擊,她甚至連接聽電話都有困難。

    之前有個遼寧大學數學系的學生和我聯繫過,她叫尚平,也是受到這種技術的攻擊。她說她以前有些自閉症,後來念大學的時候受到這種技術的干擾,中途退了學。到現在已經有了5年的時間,這5年裡,她就是日夜受到這種技術的攻擊和傷害,大腦幾乎無法思考問題甚至幾乎喪失生命。現在只能在家裡學學書法,無法正常生活和工作。

    其實類似的事情還有成千上萬,每天都在全世界每個角落發生著。所以我的想法就是能夠讓大家都瞭解政府在善良、無辜的公民身上進行大腦控制實驗的事實,這當然也需要曹老師、汪老師,以及所有人的幫助和支持。

    希望這份郵件不會給曹老師帶來太多的不安,我也會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告訴其他人這些真實的事情,讓大家都能瞭解政府在非法濫用遠端技術進行大腦控制實驗的事實。讓所有的人都瞭解真相,最終遏制政府的邪惡行為。

    (能看得出包括曹老師、汪老師,還有其他很多人在內,都對這種技術,以及政府濫用這種技術的現狀不是那麼瞭解,所以曹老師如果有什麼疑問都請儘量提出來,這樣我就可以清晰地進行解答。等到曹老師對這些事實都比較瞭解以後,可能還得麻煩曹老師幫忙宣傳和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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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汝泉你好啊,

  我沒有具體描述受到腦控的具體情形,主要是一方面這樣的回憶反倒會加深腦控的干擾,另一方面,描述得太具體太奇異其他人會覺得不可信,也不是那麼有必要。

      之前澳洲有個受害者和我聯繫過,他在西澳那邊念書,下次我再和他聯繫聯繫。

     我現在在澳洲這邊是做博士後,我和其他的老師還有同事都有聊過這種技術,他們剛開始似乎還不太瞭解這種技術,不過在我的宣傳和解釋後,應該慢慢對這種技術有所瞭解。不過大家暫時還未對這種技術有個比較全面、比較完整的瞭解,主要是受限於官方媒體對這種技術的報導,而且受到這種技術傷害的人還不是很多、很廣。

      對這種技術的宣傳和解釋我會慢慢開展的,合適的時候還會爭取身邊每個人的支持,包括將政府送上法庭。到時候可能就需要每個受害者的證詞和支持,不知道你能否幫我聯繫一下 紅聆、雪梅、忻中慶、Soleilmavis、Rinoa他們,和他們商量一下如何整理一份比較好的證詞,以及關於政府擁有和非法使用這種技術的官方媒體報導或資料,然後發給我。我整理一下以後就可以傳發給我以前的老師和同學、也包括我認識和不認識的人,讓他們瞭解真相,以及爭取他們的支持把政府送上被告席。

      上次介紹給你的那個CIT的同學他可能暫時比較忙,或許以後有時間的時候我再讓他和你聯繫啊。

      有必要的時候我會把我以前老師還有同學的郵件發給你,讓你們直接和他們進行聯繫。我們的隊伍越是強大,就越能說服身邊的人,以及包括讓政府道歉和賠償。

 保重身體!郭汝泉你好啊,

附件裡是我寫給老師的信,你可以參考一下。我的經歷在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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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經歷:

(1)    在我博士畢業前一段時間,產生過幻聽,思維操縱(表現為比較容易走神)。後來住了一段時間的醫院,逐漸瞭解到是受到精神控制技術的侵害。

(2)    前段時間,我才瞭解到我的大堂妹也是受到這種精神控制技術的侵害。她的描述是:

她是說大腦裡面有二十多三十個人一直在控制她(那些人都是她見過的或者認識的人),他們一直控制她使她不能記憶;控制她讓她不能幹家務;控制她沒節制地想吃東西;控制她不讓她減肥;還有就是有時候控制她手腳麻痹難受。她有時候總是走來走去,說停下來手腳就會很難受,她說那些人會對她說,要等到她結婚後才考慮放過她。她的二妹基本上每次回家都會找她談她的情況,有試過想用邏輯把她的情況的不合理性展現給她看,但是每到關鍵地方她的思維就卡住了,沒辦法理解我在說什麼,然後就說不想說了。大堂妹上一次通電話的時候不太能聽清楚,狀態不好,很難集中精神。

(3)    現在還是時不時有外力在對我進行干擾,影響我的生活和工作,包括讓我產生身體上的不適。以及對我的身體健康和生命進行實質性威脅,要求我對政府非法使用遠端大腦控制技術的事實進行否認,也試圖阻止我向身邊人的申訴。

(4)    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周圍的人似乎都對遠端大腦控制技術瞭解不多,也不瞭解這種技術可以人為製造疾病甚至致人死亡。而政府也似乎在散佈謊言,試圖詆毀我的人格,包括使用遠端技術對我的健康和生命進行實質性威脅,要求我撒謊,並且停止對受到遠端技術攻擊的事實進行揭發。

我會堅持的立場:

(1)   在身體恢復一些,外力的干擾也不是太大的時候,代表所有受到遠端技術傷害的人向政府發起訴訟,同時對政府之前使用遠端大腦控制技術對我進行大腦控制和攻擊的行為進行索賠。

(2)   積極向周圍的人宣傳和解釋遠端大腦控制技術,包括澄清他們的一些誤區,以及爭取他們的支持為日後向政府發起訴訟做出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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